何进认为今时不同往日,何家身为实权外戚,应该有大家族的样子,不能随随便便就打孩子,更不能打脸。

        而何苗不这麽想,他觉得那些什麽抄书啊,背家法啊都是虚的,没啥用,只有打一顿才会长记X。

        再说,现在何家也没有明确的成文家法可以背,家法这玩意也不是说有就能的,必须要结合自家的实际情况,要是直接照抄别家的反而会惹人笑话。

        何秩嚅嗫着回答道:“很久之前,我想着青州尚有部分事宜没有完成,就同他联系了一次。”

        嗯?

        你小子!

        本来何苗没报太大希望,他只是在打听刘毅的其他细节之前顺带问了一嘴。可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没把他的话当回事,竟然还偷偷联络过刘毅。

        何苗下意识的就捏起了拳头,而何秩也习惯X的立定站好,并下意识绷紧肌r0U,准备捱揍。

        当然何苗不会附加真气,毕竟目的是打疼,而不是打伤,而何秩也不敢用真气抵消。

        然而过了数息,何秩发现想象中的拳头并没有挥过来,他父亲何苗只是瞪了他一眼就松开了拳头,随後冷哼一声,说了句,“待其今岁上计,宴之。”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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