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好和雷骁花了半个多小时,把养猪场从里到外翻了个底朝天。
铁皮棚屋里弥漫着猪粪和饲料的酸臭味,雷骁的断臂吊带蹭满了铁锈和泥灰,汪好的马尾辫也被汗水浸透,黏在後颈上。
“见鬼了,什麽都没有。”雷骁踢开一个空饲料袋,袋子里飘出几粒发霉的玉米粒。
汪好甩着手走来,一脸颓丧。
她的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手上却什麽都没有。
“不对劲……”她喃喃道:“如果这里是关键场景,至少该有点线索……”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声诡异的Y唱声。
两人同时冲到窗边——但这养猪场距离村子中心有距离,从这看去,只能瞧见被树木遮蔽大半的村屋轮廓。
那Y唱声听着有些像庙里的梵唱,忽高忽低,像是一条Sh滑的毒蛇在耳道里蠕动。
它时而尖锐如指甲刮擦玻璃,时而低沉似地底传来的闷响,每个音节都扭曲得不似人声。
听上去,彷佛有无数人在村道上游荡,可仔细听去,却又像只有一个人在反覆Y诵,嗓音时而苍老嘶哑,时而尖细如孩童,甚至偶尔夹杂着几声不似人类的、Sh漉漉的喉音,像是喉咙里卡着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