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麽？”
郑泽楷困惑，不等林书平回答，就是一脸明悟：“您是不想暴露您的气功？我明白了，大隐隐於市！但是林先生，就算我不说，这些合钢厂的人肯定也会说的。”
“别人我管不了，你别说就行了。”
林书平有些无力，想起刚刚的中二表现，只感觉脸上燥热的很。
幸好现在不是自媒T时代，不然刚刚那一幕发到网上，林书平觉得自己多半要社Si。
“看来以後得更加小心谨慎行事了。”
林书平心底一叹。
早知如此，他就应该把马德军的告诫放在心上，但他也的确没想到这何厂长这麽贪，而且贪的如此光明正大，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了竟也丝毫不慌。
而老合钢厂的工人竟也忌惮对方，他们不去找何厂长，反而来找这个外地人来讨债。
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合情合理。
贯穿了整个九十年代的下岗浪cHa0，其实在1988年就已经出现端倪了，即便是历经过辉煌的老合钢厂，也远远不及巅峰时期的一半实力，和远在鹅城的纺织厂一样，老合钢厂也逐渐收紧口袋，很多工人大概有三四个月领不到工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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