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魏风尴尬地笑了笑,从廊檐下拿了一只木凳坐了下来。迎着yAn光看向苏筱晚,他那轮廓分明的脸部线条更加y朗起来,连日的工作、晚睡、以及平衡各方关系和感情上的纠结已经让他憔悴不少,可强撑出来的JiNg神还是带着最大的耐心。
苏筱晚叹了一口气,也拿过来一只小凳子坐下,平静而沉稳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半途而废,这不是我的风格。而且难得我这一生能遇到李诫这样的对手,我会尽全力的。再说你也算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会好好工作的,你放心。”
沈魏风想了想道:“我明天去市里几天。”
苏筱晚有点吃惊:“你要回去?”
沈魏风摇头道:“张教授的资料最远只能送到B市的文物局,我要去取一下材料。”
苏筱晚喜忧参半道:“不知道这些有关李诫的材料能不能帮上忙?”
沈魏风道:“我想材料不可能太齐全,张教授一定也尽力了。我觉得之前咱们忽略了B市档案管理方面的优势。这个市的遗蹟很多,历史悠久,他们本地的地方志应该好好查查,我来想问问你的意见,如果我要查李诫的资料,从哪方面入手b较好?”
苏筱晚一听马上来了兴趣,要进屋拿纸笔,沈魏风笑着拦住她道:“你说,我记得下来。”
苏筱晚沉默了一下道:“李诫不是本地人,又一生无官职,基本排除他到此为官又安葬於此的可能。除非张教授的资料里出现了我们过去没有想到的情况,这才有可能被推翻,否则我们需要在另一个方面入手调查,就是本地在李解的年代是否出现过一些不同寻常的事件,这些事件又能否和李诫的Si扯上关系。当然我并不希望有这样的枝蔓出现,那样只会加大我们开棺的难度,可是目前把能排除的情况都排除了,也是一条出路。”
说完,苏筱晚研究X地看看沈魏风,问他得去几天,沈魏风马上道:“我恨不得今晚就到档案馆,查个通宵,明早就回来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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