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因为一个墓葬项目,他意外受了刺激。本来是个非常优秀的考古工作者,他那年刚评上副研究员。”沈魏风不无遗憾道。
苏筱晚神sE黯然:“像图坦卡蒙的那些发掘者。”
沈魏风知道苏筱晚说的是埃及的那个法老,不过他觉得那是无稽之谈。
苏筱晚道:“开启先人的墓葬,打扰他们的灵魂总要付出代价的。”
吴大军猛地起身:“为什麽要接手这个项目?疯了!疯了!”
苏筱晚完全不知就里,迷茫地看向沈魏风。
沈魏风知道吴大军什麽意思,在冯村科考这个项目上老吴有自己一套的想法,他认为接手这个项目没有任何理智可言,明摆着的都是不可能解决的,要它无非是折磨所有人罢了。这在平时谨慎笃行的吴大军看来这简直和疯子的行径无异。
吴大军道:“昨天开会你们看见了吧,岩洞的上方布满了蜘蛛网一样的裂缝,有的已经有三四指宽了,这样的岩洞按照施工标准来说,是应该放弃的,没有科考的价值了。好,就算目前只是风险评估偏高,那它也就只有一两个月的可支撑期,可是这点时间连拓印完所有的岩洞壁画都成问题,想弄开那只石棺无异於白日做梦!Ga0不好最後发现就是个障眼法!而你要说遗址或墓葬这部分呢,目前还没有眉目,可现在已经将近八月底了,就算下雪前你找到了墓葬坑,考古季也过去了,再来就是明年了,坑还得回填,你说说这是g什麽呢!”
沈魏风知道吴大军说得极有道理,他g了一辈子田野考古,什麽状况没碰到过,他这麽说这麽认为没有任何不合理的地方,而且他本人为人朴实,从不弄虚作假欺上瞒下,也确实在为所有人考虑。
但是,所长已经把项目接了,而且前後派了三批人过来,可见其重视,这个时候撤,别说所长要炸毛,连下面的助手也难同意,总不能白白辛苦了大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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