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画面感太过於强烈、违和,连吴冕这种身经百战、从来不忘事的人都愣了一下。
双手托腮,在病床前哭,这是医生麽?
“他就那麽哭,患者坐在床上骂,什麽脏话都有,我就不学了。”薛院长深深的叹了口气,“我看了半个小时,也说不清楚心里是什麽个滋味。後来患者骂累了,那名教授也哭累了,开始换药。”
“这……也太奇葩了吧。”楚知希听傻了眼,问道,“肯定是年轻医生,没什麽历练。一辈子都在读书,很少和患者接触。”
“唉,那年他55岁。”薛院长叹了口气说道。
这回吴冕都没什麽好说的了,55岁的一个博士毕业、美国留学的“主任医师”,会犯这种错误!
虽然学历并不代表着能力,可是薛院长讲的这个“故事”有点离谱。双手托腮,在患者床前哭泣,光是这一个画面就已经让人难以置信。
“後来我给他停职……也不算是停职,正常出门诊,不让做手术。做手术就出事儿,不想患者,想想医院效益也受不了。每年在他身上赔钱就得赔几十万。”
薛院长有点小气愤,但并不大,更多的是一种荒谬的感觉。
有时候语言的描述b不上画面,想来当时身为业务院长的他站在病房门口,看见自己手下一个主任医师在病房里托腮哭泣,心情也是极为复杂。
“没办法。”吴冕耸肩,摇了摇头,“多看看期刊杂志,还是有必要的。很多前人的经验,有些是大坑,既然别人踩了,咱们完全可以避免。
但要是为了发文章,苦心钻营,那很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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