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三思。”孙杭摆了摆手，挪开了视线。
这个nV人的目光太过锐利，和她对视总让孙杭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这是灭杀诡物的唯一机会，错过这个机会不仅你会Si，还会导致更加严重的灾难……到那时候，Si的人可就不止几百个了。”杨绮的语气之中充满着诱导的意味，“就算你选择不去牺牲那几百人，他们同样也活不了。在诡物杀Si你之後，这个距离如此之近的小村庄根本不可能幸免於难……在诡物出现在这个位置的时候，这几百人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也就是说，他们的唯一结局，就只有Si亡？”
“是的，这不是一道电车难题，不是说你将轨道拨向另一侧，就让这些人活下来。”杨绮再次强调道。
“所以，在以往的狩猎行动中，遇到类似的情况，你们是怎麽处理的？”孙杭反问道，“为了消灭诡物，你们会不惜任何代价吗？这个代价……包括平民吗？”
“应该换个说法，我们会选择‘将损害最小化’。”杨绮说道。
“我大概明白是什麽意思了。”
“所以，你的选择是……？”杨绮站了起来，後退了半步，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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