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白沉Y两秒,随即话锋一转:“上回书说道,一异服将军拍马出阵,克林顿心下一惊,定睛一看,竟是那凶名赫赫的祸首华盛顿,只觉天旋地转,暗道‘苦也,竟遇到这瘟神’。
只看那华盛顿神采奕奕,横枪身前,‘你大英将我等流放至此,辛苦经年,与当地蛮子周旋不断,割下头皮无数,才赚下这良田万顷,今我美利坚有枪有Pa0,安肯再服你英吉利?
要战便战,我自有妙法,教你走脱不得,只有Si也!’言罢,便打马入阵,两军拉开阵势,准备交火。”
彭旗:“……”
波哥:“……”
怪上头的。
虽然不太清楚这到底是在胡说八道些什麽,但彭旗莫名有点想继续听下去:“呃,然後呢?”
波哥吐了口唾沫,扛着剁骨刀就走过来:“别墨迹了,再不动手就我来。”
彭旗转头脑袋,笑道:“行了波哥,我知道这兄弟在拖延时间,可他都这副模样了,还能有什麽危险。”
吕白很顺畅地歪头:“还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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