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料到他不会带文书,早早就备好了,让他按下手印,才从屋内取出一只小瓷瓶来:“第一次,不收银子。”
杨老爷问道:“怎麽抹?”
桑落扯来一张纸,随意画了一个图:“手指取药,在此处点涂一圈,一炷香後清洗,即可召家中妻妾侍奉。”
杨老爷看着图,神情有些古怪。一个小姑娘得m0过多少男子,才能随手画得如此详尽如实?
他摇摇那瓷瓶,感觉药水不少,心中暗喜,生怕桑落发现端倪,揣好药瓶就走了。
过了两日,杨老爷就再次登门。不过两日不见,他整个人似是脱了胎换了骨,神采奕奕,容光焕发。
“如何?”桑落问道。
杨老爷素来不怎麽受妻妾吹捧,这麽些年,因这毛病也鲜少去秦楼楚馆,怕被妓子们传出笑话去。
这两日用了桑落之药,果有奇效!妻妾们齐齐赞美,他就想来多买些药回去,一是去花楼里显摆显摆,二是给家中儿子们也用用,尤其是七郎。
药虽是神药,他却不愿承认,怕桑落藉机涨价,他m0m0胡须,故作不悦地道:“略有用处,不甚明显。”
桑落有些惋惜,作势要将摆出来的药瓶又收回去:“哎呀,那恐怕药不对症,我再想想——”
“可以凑合用用。”杨老爷连忙一把拦住,“许是我担心不适,用得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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