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头上就亮起了光。
一回头林旺家的似座大山一般,立在她身後,一双手掌,架着七、八盏灯笼,映着她飞在额头的眉毛,又凶,又好笑,还有点催人热泪。
桑落没有耽误,转过头认真缝起来,光越来越亮,绣娘们都举着灯笼聚集在一起。她们也好奇,这平日只能绣在布匹之上的蚕丝,是如何缝在皮肤上的。
有些手法她们觉得眼熟,有些又觉得陌生。
“这个打结法,我倒没见过呢。”
“她好像是单手g的线?”
“这是藏针法?”
“不是,这像是飞针法?”
“这是锁边法,我看懂了。”
只见桑落纤细的手指,如蝴蝶一般飞舞着,穿梭着,手法奇快,将伤口一层又一层地缝好。
看入迷了的绣娘,竟忍不住开口:“桑大夫,您能不能慢些?我没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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