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衣随意点了点头。

        等薛景年走了,颜浣月也起身告辞。

        拿了一瓶守元丹刚走出医堂的范围,拐进一处林木葱郁的小路时,薛景年就站在前面一颗银杏树下等她。

        见她过来,薛景年双手抱臂,轻声嗤笑道:“你除了会哭,会张牙舞爪之外,还有什么能耐?抓伤了我,不知来赔礼道歉,竟还对我视而不见。”

        颜浣月咬了咬牙,她眼下敌不过薛景年,也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与情绪。

        与其同这专司招事撩非的少爷废话,还不如去心字斋多看两页书,多运转一下功法。

        “你手怎么伤的?”

        颜浣月没搭理,沉默着走过薛景年。

        他几步追上来挡在她面前,质问道:“颜宝盈,你真当看不见我?你看不出来我昨日是让着你的吗?你连我都不如,若真跟虞师兄成婚将来修为不足被他伤了......”

        颜浣月停下脚步,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塞到他手中,斜睥着他,说道:“薛景年,你既然这般推崇虞照,好,这是我打算寄到云京虞氏的退婚书,恐怕你会很乐意替我跑一趟去寄了,好让虞照得以解脱。”

        说完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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