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孩子长大,本该是和阖家团圆的解决,然而既然陈杏说出这个故事,那这个故事就不会是什么好的结尾。

        “孩子很争气,考上了功名,感恩于母亲再嫁,想要给母亲一个好名声,也想人自己仕途坦荡。”

        “孩子为柔请封了一座贞节牌坊,柔惊恐的拒绝,人到四十,柔终于可以轻松些了,而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这座贞节牌坊就是一块碑,催着柔快些老去,从此以后,柔只能呆在家里头,儿子也要于母亲避险,因为柔有一座贞节牌坊,为女子表率。”

        “自然不能和男人接触甚至是说话,几米内都不许有男人出现。出嫁以后的日子对于柔来说大概就是从那个高高的难见到光的阁楼转到了另一个更难以喘气的阁楼。最后住进了一个小坟包,外头的人都夸她有福气。”

        陈杏的故事说完了,霍去病觉得太过压抑,时间能改变太多的东西了。

        这般的儒家和如今的儒家不同。

        而现在的儒家又于从前的儒家不同。

        他觉得自己能理解,又好像不太理解。

        陈杏注视着霍去病,她的眼神清亮,如今亦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