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脚上有伤,庄严每天都只是站站军姿走走队列,基本上不需要参加任何剧烈的T能训练。
不过这种舒服的感觉後来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不舒服的负担。
每次坐在排房里,听到外面热火朝天的训练口号声,总会让他有一种如坐鍼毡的感觉。
要真的病了还好,偏偏这几天庄严都是在装病。
每天看到别的战友浑身臭汗回到排房里,庄严的心里其实也不是个滋味,好像自己是个叛徒一样,彷佛占了同睡一个排房同吃一锅饭的战友们天大的便宜。
这种感觉令人很不好受。
尤其是昨天在器械场上被牛大力一番鄙视,外加徐兴国的羞辱,庄严的自尊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
他觉得自己必须得找回点面子。
当不当好兵那是嘴上说的,可是心里的那口气是一定要出的,自己的脸是从哪丢的,就得从哪拾回来。
当兵一个多月了,庄严从未如此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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