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天气预报里城市的出场顺序,我能一鼓作气背到香港澳门,再回到北京播报。”
大概是个胡诌界的奇才,希毅朝她点点头:Respect,不理解但尊重。
喻知予开怀大笑,头向后仰着,那笑声震得桌子都嗡嗡响,“问你,一个人在树上Rap,猜一个字。”
希毅摇摇头,其实他的母语是英文,中文是8岁以后才开始学的。
“答案是‘桑’,桑树的桑,”喻知予比一个胜利V的手势,“又、又、又......”
微卷的头毛随着动作轻颤,像小动物奔跑时晃动的尾巴尖。头发的性格随主人吗?怎么做到唯独一撮高高竖起来的?希毅忍了一晚,最终还是没忍住,伸手揉了一把喻知予脑袋。
意料之外软绵绵、毛茸茸。
希毅低声:“别误会,我是个怪人,有强迫症。见不得不成对的单数,一根头发能让我难受一整天。”
“怪就怪吧!”喻知予无所谓。
严格说起来,人人都能是怪人。难道不许别人怪,就许自己怪?何况希毅这个怪法也不讨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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