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守白恍不知情,那只魅始终跟在附近,没有舍得离开,不知到底意欲何为。

        赵初荔也意识到了,玉符牌一直发光,说明还有东西跟着,在这万重深的深山谷底,若符力耗尽之前还是走不出去,后果只怕是不堪设想。

        浑身窜起一阵狂栗,她还没用过那个好看的小黑铃,也不知道它能不能救命。

        她连忙小跑几步,与虞守白并排,有一搭没一搭地偷偷扫视他。

        只见他后肩的伤口已经不再出血,行走时动作也很连贯,没有受伤后的滞塞感,表情更无痛苦之色,看来是无碍了。

        今日是她设局暗算,结果反被牵连,如若虞守白不惜一切报复,那她的小命还能不能留住,这也是个问题。

        赵初荔谋定思断后,对他愈发充满了敬重和善,乖怯的笑容挂在嘴边,甚至看得出微微的讨好之意。

        她体力很好,走了一个时辰也不叫苦,反倒是虞守白多看了她几眼:“需要停下来休息吗?”

        赵初荔头摇得像拨浪鼓。

        笑话!她敢停吗?那只魅和他都充满了危险,不尽早走出谷底,她的小命就是个未知数。

        她笑容恬淡,用口型道:“赶快走吧,不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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