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傅谨屹今日似乎比往日更添庄严,气势比往常更浓烈。

        如那丝清冷的气味一般,一边不动声色,一边在入侵她的领地。

        前座的司机在内后视镜里请示傅谨屹的意思。

        傅谨屹微微颔首,声音清冽,“回吧。”

        季时与的帽檐很宽大,她需要微微仰起头才能把傅谨屹纳入眼底,“你怎么在这?”

        “早上去参加了个座谈会,刚下飞机没多久。”

        两个星期没见,时间不长也不短,却刚好够横亘在二人中间。

        季时与没想太多,飞机上一直没睡着,这会温度适宜,宾利后座极度舒适,颠簸感几乎不存在,她很快便沉入梦乡。

        见到她的那一刻,傅谨屹才想起来离开涿安的那天,她还发着烧。

        多日的连轴转,处理完集团内部的事务,马不停蹄又要与各地方重要人物洽谈,让他连多一刻分心的时间都没有,一天下来难免身心俱疲。

        身旁的人一动不动,静默的空间里能听到她的呼吸重过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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