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过多怀疑,傅爷爷一定说过这句话。
她扬起的脸上,快要掩盖不住的得意,宛若已经拿捏住他了。
傅谨屹牵起唇,笑了一下风流倜傥,“这里没有傅爷爷,你要是想去告状,可以走到傅爷爷那栋去敲门,不过……”
有意吊着她胃口一般,笑的有些混蛋,“你傅爷爷老了有点耳背,你可以祈祷一下他晚上失眠的时候能听到你的敲门声,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
“等一下!”
傅谨屹拧着门把的手没再转动,有意听她说完。
“其实我也不是不能去你房间里打地铺,你先去把地铺铺好,我慢慢的走过去。”
季时与一咬牙,一狠心,大女人能屈能伸。
看她是真要下来走,傅谨屹几个跨步重新回到床沿,拦住了要下地的那条腿,“腿上不是有伤?”
季时与动作一顿,想再扯起一个笑,不成想没如预期的扯起来,做成了高不成低不就的嘲弄,“痛的时候才不会遗忘,太久不痛就忘了不会痛之前的那种滋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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