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我这不是冻的,是因为那条狗,被惊吓到了才会发烧。”

        “哼。”

        傅谨屹冷冷哼了一句。

        “你哼什么?”

        “你的脚扭伤了,让医生过来顺便也看了,没什么大问题,好好修养一段时间,消肿了就没事了。”

        季时与又开始有些昏沉,还不忘嘟囔,“那条狗肯定跟我犯冲。”

        傅谨屹是实打实的有些不可置信,即使阅人无数,他也没法想明白她是怎么能说出这句话的。

        傍晚让她去换衣服前,她从书房里下去后没多久,傅谨屹也带着傅老爷子从书房里出来,透过门窗清晰可见的她在路边雪地上逗弄一条小白狗。

        那白狗也不怕人,任由她一会儿抚摸着脑袋,一会挠挠肚皮,玩了好一会。

        直到打扫书房的阿姨从另一条路上过来,季时与猛的站起来,换了个人似的,用鞋面把脚边露着肚皮的小白狗推开,推的离自己远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