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与从夹道缓缓探出身子,映入眼帘最中间的是假山流水。

        底下大概是做了暖管,使水流大冬天也不会被冻住,还缓缓的冒着热烟。

        在一旁说话的人看着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女孩,蹲在地上揉捏着一只雪白的小狗,其中一个是傅谨屹姑姑的女儿,傅家这一辈也就这一个女孩,平时也是被宠的不像话。

        傅谦看她骤然蹲下来,“你干什么?”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目光落在她手上不曾停歇的动作上,不解,“我说什么了?”

        “傅谨屹是我老公。”

        傅谦今天三番两次摸不着头脑,但这明显不是字面意思,“什么?”

        季时与拿着捏好的雪球,递了一个到他眼下,眼神示意,“意思就是,我的人,我欺负也就算了,挑衅我那不就是明晃晃打我季时与的脸。”

        比普通正常男性拳头还大的雪球在他眼下,傅谦迟疑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她是个疯女人,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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