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被蛮力压得动弹不得,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流个不住。
千钧一发的当口,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蓦地响起:“大当户,那那那,那个姓马的西凉人,意欲求见。”
“没看见老子在忙吗?”呼都渠对着窗棂就是一声暴喝。
窗棂外的匈奴兵打了个寒颤:“他他他,他说有极为要紧之事。”
“真他娘的晦气。”好事被中断,呼都渠毫不犹豫回敬少女一记力量,“都怪你,瞎蛄蛹个什么劲儿!”
少女被重拳打得眼冒金星,几欲晕厥过去。
呼都渠站起身,从椸枷上随便扯了件外袍披上,不得不抽离福地,尾随匈奴兵的脚步来到大堂。
堂前烛火摇曳,马岱已经垂手候在那里。
呼都渠打起精神,语含不悦地问:“夜已更深,兄弟不在房间休息,有何事非得现在通禀?”
马岱抱拳行了个礼,方对着堂外长长吹了声口哨。哨毕,一只庞然大鸟扑腾着翅膀,疾风般扇了进来。
呼都渠被这从天而降的阵仗唬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两步。定眼再看,大鸟已惬意落在了马岱肩膀。
是一只棕中透紫,羽带端斑,善翱翔、食腐肉的西北猎禽白肩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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