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裕道:“并不相熟,那你为何写信给他?”
他眼睛撇了一眼被压着的一封信,名字未遮全却能叫人看清。
陈轻央摸了摸鼻子,将那封信又收进去了一些,直到彻底遮盖。
她竟是忘了这东西何时写的。
陈清裕静静地看着她,“梁堰和一人便掌军五年,封王拜将,他的心境远比世人所看到的还要深。”
陈轻央沉吟片刻,方才应道:“轻央知晓,日后会保全好自己的。”
“武将大多同他关系亲厚,更别提他从军中带出来的那些人,我怕你日后会在他身边行事不顺,多遭制衡。”陈清裕道。
陈清裕的话她也想过,这桩婚事虽是梁堰和主动求娶,却也是变相将他困在天子眼下,且还有式微之意。
三十万兵马的主帅困于京师,一些人确实是会对她的身份多有微辞。
“他们应当也不会为难我。”陈轻央轻声道。
二人又说了一些此次巡防河道的见闻,这才分开。陈轻央停久了有些头晕,身子骨也有些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