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问题……”聂九罗空着的那只手按向他的胃腹,“兴坝子乡的那个女人,是在这吗?”
狗牙脑子里轰的一声,全身的汗毛都奓起来了,他听到聂九罗的声音:“不说没关系,才两天,消化不完的,剖开来看看就知道了。”
很快,她就把剪刀拿过来了,锋利的刀锋相擦相碰,咔嚓,咔嚓。
狗牙有一种恐怖的预感:这女人说到,真能做到。
他尖叫:“是是是!”
咔嚓声停了。
屋里静得可怕,狗牙觉得自己的心都快不跳了:炎拓为什么还不回来,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吧?
聂九罗缓缓在他身前蹲下,目光与他的视线相平:“最后一个问题。”
狗牙的嘴唇微微翕动着,极度恐慌中,他忽然走了神:在兴坝子乡的那片玉米地里,有个荒废的破庙,他曾进去看过,里头有一尊残破的塑像,很美,但是细细端详,总觉得很可怕。
聂九罗的眉眼和那尊塑像一样生动,人也一样可怕,不,她要可怕多了。
“你是地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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