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道友。”谢千镜抬眸,声音有几分哑,“如此行径,恐怕有几分冒昧。
他的手很冰。
像是山巅冒着寒意的霜雪,有那么一瞬,盛凝玉几乎都被刺痛。
盛凝玉不知晓心底细细密密的痛究竟从何处来,她只知道,这一刻,她对谢千镜好像起不了一点杀意。
“抱歉,情急之下,一时冒犯。”盛凝玉想要顺势收回手,可她抽了抽自己的右手,却没有抽动。
谢千镜握着她的掌心,翻看她的手腕:“宁道友,你的右手伤得很重。”
盛凝玉嘴角一抽,看着他仰起头时笑意盈盈的脸,心头几乎在同一时间划过他接下来的话。
“所以真的不要考虑一下我的血肉么?”
“不要!”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的口,只是盛凝玉的拒绝简短有力,空留谢千镜一人的嗓音回荡在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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