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女子一言,驷马难追!”

        黎慕白双眸蓦地一瞪,见他眼底满是不容分说,无奈颔首:“好罢,我做!”

        她萎靡地低着头,忆起自己曾唯一做过的一次吃食来,那是她此生里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

        尽管如此,父亲与母亲却道是他们吃过的最为好吃的一次。

        那是他们生前最末吃下的食物。

        一刹,她的心如被狠狠攥住,呼吸一滞。

        世事太易变迁,前尘已飘作浮云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

        跋涉云间的光,被秋香色的帘子酿成一截荒烟,砸在她眼内,埋痛填悲。

        赵曦澄扣了扣眉心,语气不由放缓:“何事令你如此急切?”

        黎慕白陷在沉痛里,随口答道:“无事。”

        “无事?”赵曦澄注视着她,“你诌了一个如此奇怪名字的糕点,不就是想让我提早离席?还是你认为我的伤撑不住,从而坏了你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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