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装在保温杯,尚存温热,蒋斯侨一口气都喝下去,胃里马上舒服不少。
也没有那时的天旋地转想吐的感觉了。
好不容易安静了会儿,手机又开始吵。
他忍无可忍,大步甩过去,还是那个来自伦敦的号码。
“——喂?”他知道他的语气非常暴躁。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小声的啜泣,“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没有办法了……我不知道能打给谁了……”
他毫无耐心地挂断。
号码再次打过来。
“我现在就在北京了,我能想到的人只有你了,”对方一经接通,哭声越发激烈,上气不接下气,“对不起,我不该打给你……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打给谁……对不起,你别挂,能不能听我说完?”
一直在对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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