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地活着,她麻木地活着,她一遍一遍地为家人做青蛙,仿佛案板上躺着的,不是一只青蛙,而是她自己。
她不断地在公司,医院,家里来回奔波,她的皮鞋踩坏了。
她听见了一只活的青蛙在叫。
霍山漪难以形容,她在杀死曹意怜的那一刻究竟在想什么。
或许是愤怒,或许是悲哀。
霍山漪学过历史,尽管成绩很差,但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在某个很久远很久远的年代,性别即为善恶对错。
在进入里世界后,五个人中,只有霍山漪穿上了曹意怜的旧皮鞋,仔细回忆,曹意怜也从未和另外四名男性说过话,她的视线从始至终只落在霍山漪身上,除了杀人的时候。
曹意怜的痛苦,是女人的痛苦。于是,里世界的投射,也映在女人身上。
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却依旧要成为被“审判”“处决”的人。
就像霍山漪仅仅是一个女性就被曹意怜进行痛苦投射。
霍山漪怜悯曹意怜,但她必须要用残忍的方法杀死曹意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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