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樊老师。”
宁酒出办公室时,正好赶上大课间早操进行到一半。
熟悉的音乐进入高峰,即便换了城市、换了学校,做的依旧是全国统一的那一套动作,连节拍都一模一样。
她无趣地打了个哈欠,蓦地想起这几天除了考试,还有个问题也让她有点烦躁。
昨天晚上给宁轩打了两个电话没有人接,即使袁良景已经向宁酒解释过缘由,仍然无法打消宁酒的顾虑。
她把宁轩不接电话的原因归咎于时间不对,每次放学能拿出手机都是五点以后,这时候恰好是宁轩最忙的时候,至少以往是这样的。
回到空无一人的教室,宁酒从书包里翻出关机的手机,决定趁这个时间给宁轩再打个电话。
去洗手间肯定不行,别说洗手间是离教师办公室最近的地方,这地方通风,但凡在通话途中进来一个人都会露馅,可除了洗手间,其他露天的地方好像更不行。
想到什么,宁酒将目光对教学楼侧后的方向。
江澜实验的老教材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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