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看起来软,实际上性子特硬特轴。
自从袁姝去德国工作之后,以为是妈妈不在意她了,对自己狠心的程度,连袁良景看了都心惊胆颤的。
不过嘛,还是有法子治她的。
宁酒对其他食物的食欲不高,甚至常常自/虐般地到了饭点不吃东西,但对于甜食,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
想到这儿,袁良景将手握成拳放在嘴角。
要不说这是他外甥女甜酒呢。
他靠在对面的椅子上,望着窗外晚霞的云卷云舒,不禁暗自担心。
也不知道以这姑娘的脾气,以后要来个多细致用心的小子,才能照顾好她。
“舅,你想什么呢?”
宁酒含糊的声音把袁良景从想象中拉回,后者尴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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