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也是原主老Ai去溜达的书店,在那里度过了无数个和老板一起讨论大洋马的午後。老板还是个小号手,每周一都会来半山混演出。
边浪总觉得这些画面感觉有点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这记忆线头的另一端连的是哪。
听朱岩说楼下还有几箱,他便跟着下去搭把手。
出了玻璃房,打眼便看到对面那块闲置了有小10年的废墟,在扭曲、摇晃的视线中,这废墟彷佛就是在讽刺後房地产时代的一件艺术品。
突然间,边浪心中有了灵感,将废墟、唱片店、书店、钱这些词串了起来……他终於知道这记忆的线头该从哪开始梳理了。
“知道唱什麽了!”
帮朱岩搬完箱子,他把手洗乾净便走上了半山的小舞台。
抱起吉他调好了音,仰头向後甩了甩,任由长发披散在背上,让自己的身T彻底放松下来。
接着左手在琴颈上按了个C和弦,拿着拨片的右手开始扫弦。
一个小节之後,开始换Am和弦然後是F、G……
前奏结束,边浪压低了声线混着鼻腔共鸣缓缓开唱,音sE透出一GU砂砾般粗犷的质感,但也不失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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