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秉承着来都来了,不好放弃病患的想法,她搓了一下手心,往前半步,靠近樊听年坐着的沙发:“我可以摸一下你吗?”
男人抬眸,眼神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察觉自己这句不妥,初颂赶紧开口:“额头,我可以摸一下你的额头吗?”
如果五脏六腑都不疼,又没有发烧,至少能保证他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樊听年不喜欢别人碰他。
他凝视她片刻:“可以。”
初颂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樊听年会不同意,答应了就好,至少能确定他有没有发热。
她弯腰凑上去,右手手背短暂地贴了一下他的额头。
她落手时,衣袖蹭过他的侧颊,他再次闻到她袖子上的香气。
初颂用刚刚摸过樊听年的那只手贴了忒自己的额头:“还好,感觉也没有发烧,可能是你在屋子里呆太久了,不然下去走走,你见见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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