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婵怀中抱着班槐给的简牍,在马车内抬眸看向对面少年。
她思及告别时班槐的话,嘴唇动了动。
“陛下让阿槐多约我出游?”
姜云翊点头,“我怕你闷坏了。”
她终日要么与封国的官员书信往来,要么窝在府中看书发怔。
比在宫中时还安静。
皇帝怕她心里憋出毛病,哪日跳进渭水。
姜容婵闭上眼,班槐的话在耳边绕来绕去。
女人疑惑地问:“我们做臣子的怕陛下也就罢了,怎么阿婵也想躲着?”
这话说的,难道长乐公主就不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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