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是他絮絮倾诉,久未断绝。
        “没有同你坦白,是我的错。”
        姜容婵回过神,因皇帝低下头,从她视角看去,面前少年神色掩于阴影中,却能清楚看见他因急迫而微红的耳朵。
        “阿姐,不要因此厌恶我,”他张了张口,喉中溢出一丝叹息,“我视你为唯一的……亲人。”
        姜云翊鲜少直白吐露情绪,多年前,她与齐王走得近,满朝风雨欲来传闻皇帝要废太子,他也只是面色苍白如纸,堵住她去路,一言未发晕过去。
        御医诊脉,说太子几天没合眼,又不吃不喝,才会晕倒。
        哪怕那时,姜云翊也不曾不加掩饰地流露脆弱。
        姜容婵心底更慌,陛下四年过去,性情心思似乎都变了。
        让她捉摸不透,想不明白。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的想法,她不忍听相伴十余载的阿弟恳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