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容婵也来气他,开口就是愿意和亲,把他当懦弱无能的亡国之君。
        “阿姐既然知晓,我也不必瞒你,”姜云翊反握住她手,指尖经脉跳动,无比鲜活,让他平静许多,“放心,我不会送你去苦寒之地。”
        北漠要战便战,他难道要避夷狄兵锋?
        “你从哪填补国库的窟窿?”姜容婵紧抿着唇。
        虽说没有算盘在手,但粗略估计,也知数额庞大,难不成他要强征?那必使民怨沸腾。
        她温声道:“陛下若需要,高阳愿意将库中金银悉数送来长安。”
        姜云翊怔愣一瞬,心口像被她的话撞了下,发酸发涩,仿佛回到过去,阿姐握着他的手,说:“山君若需要,高阳永远支持太子登位。”
        他嘴唇干涩,道:“不必,我岂能动阿姐的金银。”
        那句“我自有办法”卡在喉咙,少年却突然咽下,露出几分脆弱头疼神情。
        “倒也不必着急,大胤养士多年,总归得看看满朝朱紫中可有能人,可想出事半功倍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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