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越来越温和,温和到委屈的地步,没半点嗔怪的意思。
姜容婵凝视着他,从她角度望去,少年长睫洒下阴翳,掩饰所有可能暴露的情绪,几缕青丝垂落,衬得苍白脸颊愈发脆弱。
怎么看,都像是她冤枉他。
“是我错怪陛下。”
姜容婵语气平静,却在猛地意识到什么后,猝然变色。
皇帝出行岂会披头散发,何况他身上并无惯常熏的龙涎香,而是一股女子爱用的花香。
姜容婵面色铁青,目光扫过他衣襟,“你昨夜在哪睡的?”
少年指着床榻,恬不知耻淡声道:“这里。”
时值春日,她穿的寝衣愈发薄,姜容婵下意识低头看眼松散衣襟,一片细腻雪白若隐若现,不由怒容满面。
“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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