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上苍让他投生做了男人,脑子里克制不住亵渎的想法,看见姜容婵,就忍不住想抱,想舔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想看她失控酡红的脸,下流又恶心的画面层出不穷,不断叠加却让他更兴奋,活像闻到肉味的野兽。
        何止望之不似人君,简直低劣,姜云翊一直以为,被欲望支使最下贱不过。
        假如他是女子,便能肆无忌惮靠在姜容婵柔软饱满的胸前,或者躺在她膝盖上,脸埋进她温暖的小腹。
        不用被欲望支配得眼热,牙齿作痒想啮咬樱红,也不用担忧肿胀坚硬的东西暴露自己。
        “陛下,好了,”姜容婵看不见皇帝神情,低头擦着指尖沾的药膏,状若无意道:“母后闭门不见客,说是身子不适,可这病也太久了。”
        “阿姐觉得是我软禁母后?”姜云翊面色带笑,“此事对我有何益处?”
        张太后素来不喜皇帝,外人道母慈子孝,可姜容婵知道这二人嫌隙颇深,堪称水火不容。
        如今,太后的“罪责”又多一条,想让她择驸马,皇帝不大可能忍。
        姜容婵蹙眉,忍不住劝道:“陛下登基后,曾以孝顺太后博声名,如今久不令母后露面,恐怕前朝也要猜测。”
        “他们不敢肆意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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