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姜容婵是公主,也难免学上一点,只不过她针线活极烂。
“当时不合身,后面长高些便合适了。”
姜云翊睁着眼睛说瞎话,“阿姐比织室的人手巧多了。”
不提还好,一提手巧,姜容婵便想起那次给他烘头发,险些烫着他耳根。
她一时慌张,发觉皇帝好似在发颤,停下问:“我弄疼你了?”
“没有。”
初春时节,姜云翊额头忍出层薄汗,刻意不去想那搭在身上的手。
指尖粉白,指节纤细,掌心软而细腻,倘若握住什么……
他深吸口气,哑声问:“好了么?”
“差不多,”姜容婵有些奇怪,但只能看见他小半张侧脸,没法继续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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