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怎么想我?”宋墨痛心疾首。

        “难道不是吗?”宋文存不屑的说道:“你是怕分家了,家里就没人干活供你读书了是吧?整个家里就你日子过得最好,你当然不想分家了,我说了,我想要的只是公平,要是以后我在家里能有五弟你的待遇,你侄子能读书,那谁会想分家啊。”

        “整个家里,就我们二房最好欺负,全把我们当老黄牛使,你看看你侄女,跟清荷差不多大,但她们这区别多大。”

        “二哥。”宋墨诚恳的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怨,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宋家供人读书当官,这是祖上定下来的规矩,从小看着哥哥们去服徭役,回来后丢了半条命的样子,我心中也实在痛心。”

        “巧言善辩。”宋文存道。

        宋墨装没听到,继续说,“这世道就是这样,家家户户都是这样艰难的活着,而咱们家唯一能改变的机会,就是我能考上,只要能考上秀才,咱们家就能免除徭役,甚至连兵役也可以免掉,咱们这里距离边关说远也不远,万一要是打仗,肯定是免不了要出人的。”

        宋家几兄弟悚然一惊。

        便是方才有几分心动分家的四房两口子,都突然想起,分家也不是那么好分的,真要是分了家,那就是两家人,这也就意味着,每年的徭役他们自己家也要出人。

        宋老四侥幸不已,幸好没分,分了他家就他和他媳妇,服徭役的就只能是他了。

        宋文存冷笑一声,“说的倒是好听,谁知道你什么时候能考上,难不成家里要供你到五六十岁?”

        不等宋墨回话,他继续道:“供人读书是祖训,但凭什么那个人是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先前我在书院打听过,你可跟几个富家子弟每日逍遥快活,酒楼、赌坊这些地方可没少去啊,就你这样,还想考上?我看不如趁早让宋星去读书,你赶紧回来干活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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