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敢为你说一个字不成?”
施莺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谢成芳就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同时,谢成芳用一种很冷静的、甚至近似于冷酷的声音道:
“我敢。”
顾城眯起眼睛盯了谢成芳好一阵子,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很好,很好,区区一个教书的四眼狗也敢反驳起我来了。”
被同样无差别攻击到的戴眼镜的十四班班主任和校长齐齐擦了擦汗,心想,这小兔崽子说起话来是真的一点情面都不讲,好欠揍。
“你这是欺负人!”施莺莺泪盈于睫地控诉,同时把她那张花颜靡丽的脸往窗边侧了侧,正好让她凄然的神色在浓绿的树荫掩映下,以最完美、最能打动人心的角度,落在窗外所有记者的镜头中:
“就因为你是顾家的人?所以法律和道德在你们这些人面前,就什么都不是对不对?”
——在施莺莺的眼里,爱情、友情、亲情、容貌、金钱……一切都可以成为武器,不熟悉自己武器的战士是不合格的赝品。
她很明白在怎样的角度下,这张脸才能尽可能地发挥出楚楚可怜的效力来,更明白要怎样才能玩弄别人的情绪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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