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淡定的严竹旖紧紧拽住卫溪宸的玉带,闭眼不敢直面混乱的场面。
        渐渐地,颠簸渐缓,最终趋于平稳。
        马匹不再挣扎,喘了喘鼻,在卫溪宸娴熟地驾驭下,绕着车队小跑起来,不复猖狂凶悍。
        严竹旖松口气,以额抵在男子背上,“还好有殿下在,妾身让殿下丢脸了。”
        “没什么丢脸的,熟能生巧,你只是差些火候。”
        江吟月被魏钦扶起时,发现魏钦的左手背上有明显的血迹,她立即拉起他的衣袖检查,男子异常白皙的皮肤上多了几道细微擦痕。
        即便自己被魏钦保护得很好,没有受伤,江吟月还是气不过。
        魏钦是为救她受的伤,间接是她又一次因卫溪宸和严竹旖二人受了无妄之灾。
        火气涌上头,还哪管父亲耳提面命的警告。
        她恶狠狠的目光带着控诉,像极了戏剧里唱黄脸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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