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溪宸坐直身,挑帘看向引人发笑的马匹,温声解释道:“草原上类似的情形很多,多是野性难驯的犟种,有些还会看人下菜碟,欺负骑术不精的新手。”
“是妾身误解了。”
提起骑术,严竹旖在离宫前苦练数月,生怕自己不精通而在南巡途中失了脸面。路途迢迢,境遇难料,说不定有弃车乘马的状况发生。
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看出她的跃跃欲试,卫溪宸淡笑:“乘车无趣?”
“和殿下一起,妾身从不会觉得无趣。”
“去试试吧。”
也到了休憩的时辰,卫溪宸叫停车队,命人去往山民面前,以纹银交换马匹。
严竹旖出身寒门,根基薄弱,在东宫三年,没有亮眼表现,难以服众,此番南巡随行之人多数出自詹事府和东宫,放手让她在这些人面前一展马术,也是在助她立威。
闺秀淑女精通琴棋书画者比比皆是,以马术另辟蹊径以服众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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