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劝道:“好歹是你侄女儿,血浓于水,您是长辈,大人当有大量,便不要与小辈置气了嘛。”

        “侄女?她可没敬我是叔父!”乐怀仁不高兴地冷哼一声,又想起路上被乐瑶当众揭穿、颜面扫地的情形,心头更是憋闷。

        他忍了又忍,目光复杂地瞥了一眼被人指指点点仍神色平静的乐瑶,虽满心疑惑她从何处学来这等偏门古法,但终究不敢再信口胡编了,最终,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句:

        “春秋时,扁鹊便曾用砭针砥石之法治愈虢国太子的晕厥之症,《备急千金要方》中也曾记载砭石化疗可清热泄毒,并非是骗术,只是此法如今用得少了。”

        众人恍然。

        不过,乐怀仁还是又加了一句:“我与长房分家多年,我可不知她从何习来此术,回头刮出了毛病,可与我无关!”

        这些话很快就传开了。

        李华骏不论周遭生了什么乱子都没动一步,脸上也如覆了假面一般,一直隐隐带笑,看热闹看得很是专心。

        这乐怀仁自私卑劣,与那乐小娘子不和得都要打起来了,但又怂得很,被揭穿了一回,知晓医理是骗不得人的,竟也说了些公道话。

        那乐小娘子也有趣,众人声浪不小,她却恍若未闻,自顾自地做事。片刻间,不仅热好了石头,还顺手捣了些蒲公英汁。

        之后便只是手握石头,安静地抬眼看向那柳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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