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规则,无论它是什么意思,”上官凌泽一字一句,说得极其缓慢而清晰,“我都绝不会用它所指的那种方式,去‘打开’任何一扇门。”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扫过两人:“我哥、伊沢哥、希泽哥、凝沙、金立岩,他们还在里面,生死未卜。我带你们进来,不是为了让谁成为‘祭品’。我们是来救人,来查明真相的。如果最后要靠牺牲同伴才能活下去,那不如一起死在这里。”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却更加用力:“我上官凌泽,说到做到。”

        没有慷慨激昂的宣誓,只有平静却重逾千斤的承诺。这番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瞬间击碎了那层猜疑的薄冰。

        祝噎猛地抬起头,脸上闪过一丝羞愧和激动,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东方雨泽推了推眼镜,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同意。牺牲同伴换取的生路,大概率是另一个更深的陷阱。规则本身就在利用我们的恐惧。我们必须保持理智和……信任。”他说出“信任”两个字时,格外用力。

        紧绷的气氛稍稍缓解,但沉重的压力并未消失。他们只是暂时选择了共同面对,前路的凶险并未减少分毫。

        “现在怎么办?”祝噎的声音依旧有些发虚,“画室回不去了,那条路……太可怕了。七楼的入口难道真的在树林里?可那里什么都没有啊!”

        “地图指示的位置不会错,但进入方式肯定不是常规的。”东方雨泽沉吟道,“‘可视之门’……或许需要特定的条件、特定的时间,或者……特定的‘钥匙’?”他看向上官凌泽,“凌泽,你刚才在画室……”

        就在这时,一直昏迷的乐凝溪发出一声细微的**,睫毛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initially有些涣散和恐惧,看到上官凌泽后才稍微安定下来。

        “你感觉怎么样?”上官凌泽连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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