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自己那双沾满了鲜血的手。
他的手中,还捏着那截被硬生生扯断,带着环状软骨组织的气管。
“唉。”
他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地站起身。
“学长,你现在到底变成什么东西了,怎么这么残忍。”
那张满是鲜血的脸上。
又恢复了那种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慵懒。
他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几个戴着口罩的男人。
手里还拎着工具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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