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妃妃只在心里吐槽,她心地善良,才不肯当面说出来让梵清难堪呢。
“哎呀,我是真的不清楚。拜托你们姑侄,不要难为我了。”
刀妃妃转身就走,刚走出一步,忽又想起什么,便从腰间摸出那枚荷包,扔到了火盆里面。
她要重绣一只。
这一只绣的时候,一针一线,缝进去的都是她对未来的憧憬和期望。
可是,绣错了良人。
那无赖踩上去的一脚倒是提醒了她,
既已决心跟了他,就该一针一线,真心实意地做一只完全为他而缝的荷包。
从今后,表哥……只是表哥。
梵清茫然地看着她坚定离去的背影,这……不说就不说呗,怎么还气急败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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