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画舫,在平静的水面上轻轻摇荡着。

        不远处岸边的残荷与莲蓬,就像一幅水墨风景。

        船上,官家赵瑗拢着皮裘,揣着暖炉,坐在雕窗前。

        他忽地轻轻叹息了一声,苍白削瘦的脸颊上,露出了一丝缅怀的笑意:

        “璩哥儿,我忽然记起……那一年,我被先皇召进临安。记得那时,就是这般天气。”

        他扭头看向一旁的赵璩,目中含着笑意:“也就是那一天,我认识了你。”

        赵璩轻轻握住赵瑗冰凉的手,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有些事,彼此心里都清楚,所以有时反而没有了说出来的勇气。

        赵瑗又是轻轻一叹,扭头看向窗外:“璩哥儿,两淮重建方面,毁坏的城垣已经全部修复,新兵征募全部完成,明年当以训练为主。”

        “裁汰冗滥、改革军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还要继续抓下去,力争在三到五年内,全部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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