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璩思索片刻,忽然饶有兴致地看了杨沅一眼,道:“那么,二郎的意思是?”
杨沅道:“下官发现了这些苗头,所以才来禀明大王,下官自然是觉得,这种思维一旦形成,后患无穷。
把驻守之地视为私有,把朝廷官职视为世袭,那么朝廷一旦易其地、迁其职,恐怕就要出乱子。
但身为官员,朝廷不能调动、不能贬谪,那他还算是朝廷的臣子吗?”
赵璩脸色凝重起来。
杨沅道:“不过,防固然是要防的,却也提防过犹不及。朝廷要防止西军藩镇化,却也不能管束太死,从而削弱了它的战力。”
赵璩考量地道:“那么,你有什么主意?”
杨沅道:“西夏正磨刀霍霍,这个时候不宜有太大的举动,西军将领仍可长期统领军队,不需调防和移迁京师。
但,统兵权与调兵权仍要严格分离,地方的文官要想不受武将钳制,还要加强他们的定期调动和朝廷直辖的权力。
另外,西军现在有三大势力,这很好,这就能让他们互相制衡着,只要不是一家独大,便不会有太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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