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仆佣房的门便开了,那夜替她送汤思退离开的“大茶壶”,闪身从里边出来,如同一只狸猫儿般追到侧厢楼梯处。
他探头向下看了一眼,就见扮作男人的水芙已经走到一二楼之间的拐角处。
“大茶壶”立即缩回了身子,沿着楼梯悄无声息地走了下去。
水芙趁着楼里楼外一片寂静,快步从角门儿出去,又回首望了一眼。
那斗拱飞檐,画梁雕栋。
她像一只任人亵玩的金丝雀,在这儿生活了数年时光。
今日,金丝雀离开了这精美的笼儿,变成了一只鹞子。
无论生死,她都再不会回来了。
……
扶光早上只吃了小半碗碧粳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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