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在此紧要关头,他却能懂得宽严相济的道理,提出这样一份奏疏。”

        魏良臣抚掌叹息道:“年少而聪,老成谋国,待其资深望重,必为宰相之才,此国家幸事也!”

        魏宰相话犹未了,就觉身旁忽悠一下,好像有个大火球滚过去了。

        定睛一看,却是一个大红袍,走的那叫一个匆忙。

        照理说,这高底的官靴,你想快都快不起来,走路必须四平八稳,一步三摇,方显尊贵矜荣。

        可是此人健步如飞,刹那功夫一条长廊就走到头了。

        魏良臣眼神儿不太好,用现代话来说就是,他看近处眼,看远处近视。

        当下,他就眯起眼睛,有些不悦地道:“这谁呀,怎么如此轻浮?”

        可不轻浮么,他和沈该走在前面,后面过来的人就算没看到他们两个人的脸,起码也能看到他们是一身紫袍啊。

        你说你个大红袍,怎么好意思从两个紫袍旁边嗖地一下就窜过去的?

        走的跟火上房似的,像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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