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与杨沅之间根本没有什么纠纷可以攻击利用,他们顶多是和杨沅的一个妾室有牵连。

        但,让杨沅那个妾室难堪,在杨沅府前吵闹,就足以落了杨沅的面子,叫杨沅疲于应付,这样都察院那边又有肖鸿基掣肘,这案子就可以往后拖。

        拖的时间越长,变数就越多。

        “听着,你们女儿的住址,老夫已经给你们了。她现在可不得了,经营着临安七八处大酒楼,日进斗金。

        她还是成都侯的爱妾,那可是一位侯爷,只要你们吵的他不耐烦了,为了息事宁人,指缝里随便露点好处给你们,你家就八辈子享用不尽。”

        樊氏一家三口登时露出贪婪的神色。

        吕学士看看樊冬,道:“别说你只是断了双腿,有了那么多钱,就算你双手双脚都断了,一样可以妻妾成群。”

        “娘……”樊冬立即拉住邓大娘的衣袖,渴求地叫道。

        邓大娘慈爱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冬儿,你放心,为了你这一辈子,为了咱樊家传宗接代,香火不断,娘一定给你讨要的钱来。

        起码一座临安城的大宅子、几百上千亩的田地,再加上至少三座大酒楼。

        我是她娘,她敢不给,我就吊死在她家大门上,我让全天下人,用唾沫星子都淹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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