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都察院副都御史肖鸿基正在昏睡,忽然被侍妾唤醒了。

        他本是漳州知府,任满后迁任都察院,还没在临安购置自己的房产,这是住的是朝廷分配的官舍。

        分配给他的官舍不算太大,因此家人就没迁来临安,现在身边只有一个侍妾侍候着。

        听了那侍妾的话,肖鸿基就想起身,却只觉浑身酸软,骨头缝生痛,脑袋昏昏沉沉的。

        侍妾见状,摸了把他的额头,惊呼道:“呀,老爷,您额头好烫。奴家得赶紧给您找个医士来看看。”

        不行,我得上衙,我今天还安排了一天的讯问呢,我若不去……

        肖鸿基迷迷糊糊地想着,就昏睡了过去。

        那侍妾吓的不行,赶紧喊来丫鬟,端进水来,她亲手投湿了毛巾搭在肖鸿基额头。

        然后她便让老家人立刻去请医士回来给老爷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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